男人们穿着和他一样的制服,女人们打扮得珠光宝气,沙发上搭满价格昂贵的皮草大衣。
他们愉快地笑着,有几对已经抱在一起。
一位阔太招手喊他过去。
程晋山规规矩矩地将酒杯放下,给她们倒酒。
阔太太年纪不小,风韵犹存,玩味地打量他两眼,看出他是个生瓜蛋子,生了戏弄的心思。
将白酒、红酒和啤酒混成一满杯,戴着宝石戒指的手指敲敲桌面,她笑道:“小弟弟,会喝酒吗?喝完这杯,给你五百块钱。”
程晋山闻言神情一动,问:“有现金吗?”
阔太太愣了愣,和左右两边的女人们笑成一团。
她从手包里掏出五百块钱,随手丢在桌上。
程晋山横劲儿上来,抓起酒杯,仰脖“咕咚咕咚”灌进胃里。
压下喉管中火辣辣的刺痛,他一抹嘴角,凤眼带着点儿挑衅:“继续吗?”
包间的空气变得安静。
所有人不约而同地看向他,像在打量一只误入动物园的幼兽。
不知天高地厚,青涩又嚣张。
程晋山赢了两千块钱。
离开包间的时候,酒劲儿已经上来,眼前现出重影,脚下像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