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受的。
夜轻舞悄悄看了夜熙一眼。
只见他蝶羽般长的睫毛微颤着,清秀的面容暗淡无光。
夜轻舞自己亲身体会被人嫌弃的滋味,此刻的夜熙应该是难过的。
看着他灰暗的面色,夜轻舞在心里发誓,一定要替他讨回公道。
侯府的管家已经将几碗清水端上来。
夜轻舞优雅地站直身躯,接过管家送过来的水,眼帘微垂,淡淡出声。
“夜管家,你滴一滴血在碗里。”
夜管家在夜家几十年,本到了颐养天年的年纪,因为陈鸣死了,他只能继续回来打理侯府。
夜管家虽然上了年纪,手脚还利索,接过其他人递过来的刀子,立即划破了自己的手指,朝清水的碗里滴下几滴血液。
夜轻舞朝他颔首。
“可以了。”
夜管家退下去包扎。
夜轻舞端着一碗带血滴的水到了夜正天跟前,徐徐说道:“父亲该你了。”
夜正天唇角翕动了一下,满是不屑地说道:“老夫不明白要做什么,但是老夫言明在先,若是你无法证明什么,老夫绝对会治这个野种的罪。”
“好。”夜轻舞回答的干脆。
夜正天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