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齐王妃这绝对是诬陷老臣,胡三一家闹事和老臣一点关系也没有。”
“没有吗?”
“没有。”文历哭得眼泪鼻涕都下来了,“方才都是你拿剑逼老夫说得,一切都做不得数。”
“哦?”夜轻舞娥眉微挑,不由失笑道:“你自己说得话不作数,那胡三一家人的口供总作数吧!”
文历敛去泪水,冷哼出声,“你这个女人如此厉害,谁知道你是不是收买了,而且他们一群无耻小儿,他们的话有几句是真的。”
“像他们这种叛徒,就该五马分尸。”
跪在金砖上的胡三一家,微微哆嗦着,“老爷,您怎么可以说这种话,明明就是您让我们一家人去诬陷齐王妃,您怎么可以翻脸不认账呢!”
“还有脸说。”文历气得发颤,狠狠瞪着胡三一家人,“你们一家猪狗不如,恬不知耻,人家一条狗都知道忠心主子,像你们这种无骨气,无义气,无忠义的之人的话怎可作数。”
“等等……”夜轻舞陡然打断他。
“方才文大人不是说他们的纸状也是胡言乱语吗?”夜轻舞抓到漏洞,拼命攻击他,“在你的心里身份低下的人,便是人微言轻,而李太傅说得话就是证据,对吧?”
“那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