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名有姓的证据,元宗帝不能坐视不理,一时他心口堵得慌,更觉得自己用人不当,竟是一个逞口舌之快的人。
他狠狠一拍龙案,怒然道:“文历,你真是厉害了,好一个以下犯上的恶官。”
文历懵地,一脸不明所以地觑向龙椅上的人,浑身抖索着,“陛下,您是不是对老臣有什么误解,您不能听信齐王妃的谗言。”
“够了。”元宗帝愤然而起,一旁的澜贵妃都吓得心惊肉跳,一脸不解地看着皇帝。
“陛下,您这是为何?”澜贵妃满目是委屈的泪珠。
“你自己看看。”元宗帝将手中的纸张递给澜贵妃。
澜贵妃心疼慌乱无比,小心翼翼地接过纸张,放在眼前细看,不看还好,一看她脸色发青,红唇泛白,“陛下,这绝对是诬陷呢!家弟他怎么可能犯这种错误。”
“这绝无可能。”
元宗帝面色阴沉,黑得跟锅底一样的,格外难看。
文历一头雾水,眼巴巴地看着元宗帝,“陛下,老臣有什么不对之处,您尽管处罚老臣,但,必须给老臣一个心服口服的理由。”
“你还需要心服口服?”元宗帝眉峰一挑,露出愤怒之色,“看看你都做了什么好事。”
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