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寒自然不答应,俊美的面容掠过旁人不易察觉的寒意,薄唇隐隐翕动着。
“皇兄,轻舞绝对不是那种庸医,更不能恶意杀人。”
“你拿什么保证?”元宗帝似乎也怒了,愤然拂袖,“拿你的项上人头吗?”
“如果臣弟的人头可以做担保,那就拿臣弟的人头。”楚云寒霸气地回应道。
“不可理喻。”元宗帝气得发颤,“朕看你是被夜轻舞那个女人下了迷魂汤,已经到没有理智的地步了。”
他面红耳赤,几乎是朝楚云寒吼出来的,“身为王爷,要勤政爱民,要……”
话还没说完,楚云寒冷冰冰地截住他的话,“皇兄是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心思的。”
“什么心思?”元宗帝一副莫名其妙的模样,冷瞪着他。
“您什么时候开始对轻舞起了杀心?”楚云寒好不隐晦,将背地的话都抬到台面来讲,“是轻舞发现您炼丹开始,亦或着是索要长生不老药不成开始?”
“你胡说什么,你把朕想什么样的人?”元宗帝双手背在身后,一副气恼地模样。
“胡说?”楚云寒很冷笑,“臣弟可没胡说,您与母后能瞒过旁人,却瞒不过我,我对宫中的事情一清二楚,休想在我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