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同伙看到他的眼色,已经摩肩擦踵,蠢蠢欲动了。
夜轻舞拿出银丝,通过银丝来给胡三诊脉。
胡三粗犷的面容里满是得意笑容,就等着回去跟主人交差了。
大约半盏茶的功夫,夜轻舞替他诊好脉,娥眉深深一皱,露出一副难过之色,“哎呀,这位大哥,你真的有病,而且是很严重的病呢!”
胡三满意极了,唇角微挑,轻蔑地说道:“我看你就是胡说八道,我不过是跌伤了,哪里有什么严重的病,你果真是庸医。”
百姓们纷纷一头雾水地看着他们两人,不明白怎么回事。
胡三自信说道:“我前几天摔伤了,腰不舒服而已,想来领药用用看,谁知这庸医居然说我患了重病,简直不可理喻。”
他的同伙附和胡三。
“这个庸医根本不会治病,我的兄弟不过是跌打损伤,却被说成是不治之症,他还敢开医馆,给人看病,简直匪夷所思。”
“砸了他的医馆,敢诓骗人,让他知道我们的厉害。”
“对,砸了他的医馆。”
“我看谁敢!”人群之中的楚云寒冷喝一声,“天子脚下还有没有王法?”
胡三被他的危险气息给震慑住了,心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