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见识?”
夜轻舞笑了,“文尚书,先管好你的家人,再来质问本王妃吧!”
她狠狠甩下了车帘,一字一字地顿道:“此事本王妃会交给朱大人处置,文尚书想要别人放一马,自己就不该做那么恶,没人告诉你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文历气得面色发青,咬着牙将心口怒火咽下。
夜轻舞也不想与文历扯犊子,让车夫驾马走人,临走前,她冷冷丢下一句话。
“最好别在惹是生非,不然别怪我心狠手辣。”
文历看着扬长而去的马车,一双老眼掠过浓浓的恨意,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他已经透过马车,将夜轻舞千刀万剐了。
夜轻舞回到医馆,指挥着店铺恢复到原样,而她另找了一间铺子开医馆。
她每日在店铺指挥着工人装修事宜。
这样的日子过了几天,医馆开业了。
夜轻舞一大早拉着楚云寒一起去医馆。
西街整条街都热热闹闹的,吹吹打打,格外喜庆。
楚云寒拉着夜轻舞躲在人群观看,经过文家的事,她不准备大张旗鼓宣布医馆是她的开,而是低调行事,省得再次惹麻烦。
两夫妻在人群之中格外显眼,犹如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