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对峙着,他身后的将士个个手持宝剑,威风凛凛模样,好不威风。
夜轻舞站在石阶上,美目看向面露得意之色的景王。
“景王,本王妃与齐王还未死呢!你就这样带着人围攻我们的府邸,你居心何在?”她厉声质问他。
景王轻飘飘地收起手中的宝剑,明明刺伤了齐王府的侍卫,却跟个没事的人一样,平静如水地徐徐开口:“皇婶,皇叔现在是罪臣,手中的兵符应该给本王掌管。”
夜轻舞恍然大悟,原来是来要兵权的,美目轻轻一眯,冷冷注视着面前厚颜无耻之人。
“你说我们是罪臣,我们犯了什么罪?我们……”
她的话还没说完,景王立即截住道:“没犯事嘛!圣旨上写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皇叔他欺上瞒下将时疫带回京,皇宫之中数百人传染,就连父皇至今性命垂危。”
“皇叔他祸害父皇,企图用时疫谋害父皇的性命,这种居心叵测,祸国殃民之人人人得而诛之。”
景王满脸正气,刚毅地挥了挥衣袖。
“本王今夜就是为民除害,为朝堂除奸。”
有理有据,不过这话有点耳熟。
面对态度强硬,凛然的景王,夜轻舞并没退怯,檀唇轻轻一扬,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