膳做包子,揉面,接触的面粉最多的就是你了。”
夜正天怒不可遏,“陈氏老夫待你不薄,你居然敢杀夫加害大小姐,你活腻了。”
陈氏的儿子陈良生已经到了可以成家立业的年纪,见众人怒斥自己的娘亲,哭着喊道:“你们别欺负俺娘,别欺负俺娘。”
侯府的家丁怕陈良生伤人,几个人上前将他团团围住。
“良生。”陈氏哭得撕心裂肺,一双含泪眼眸悄悄看向人群中的某个人,却听得夜正天说:“贱妇,你最好老实交代,不然连你的儿子一起受罚。”
“老爷。”陈氏猛地跪下,不停磕头求饶,“您高抬贵手,放良生一马吧,都是奴婢的错,不关他的事,他还是一个孩子什么都不知道。”
她一面哭着哀求,一面用手脚并行爬到夜整天脚下。
“老爷,奴婢求您,千错万错都是奴婢的错,与旁人无关。”
夜轻舞看着泪如雨下,痛苦乞求的陈氏,她的心里没起任何波澜,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陈氏心狠手辣杀了自己的丈夫,还贼赃给她,这种人没什么值得可怜的,即便杀她一千万次都不足泄愤。
她居高令下地看着陈氏。
“你老实交代是谁指使的,兴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