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哭得悲恸至极。
“小姐,老奴该死,您罚老奴,但是千万不要剥夺了老奴的管家之权,老爷若是知道,铁定不会放过老奴的。”
夜轻舞撇了他一眼。
“希望你记住这次教训,好自为之吧。”
语罢,她便往闺房外走,准备去见夜老太太。
“小姐……”陈管家撕心裂肺地喊叫着。
屋外艳阳高照,金光灿灿,一片静谧美好。
面对陈管家的嘶吼,夜轻舞权当没听见,踩着金光,带着碧绿,翠儿走出了闺房。
翠儿双眸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偷听,她小心翼翼地对自家小姐说道:“小姐,您这样做,就不会怕陈管家报复吗?陈管家从小跟着老爷,您……”
夜轻舞明白翠儿想说什么,她含笑着摆手,“无妨,此事就这样定了吧,晚点让人请陈长史过来。”
她态度很坚定,翠儿只好噤声,小姐决定的事情,谁也无法左右。
夜轻舞怎么会不清楚陈管家在侯府的势力呢,她就是要敲打敲打侯府的人,不管是谁,惹了她,那就别想有好日子过。
夜轻舞带人慢悠悠地到了夜老太太的住处,好巧不巧地二姨娘也在,带着几个仪表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