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也在暗中观看自己父皇的脸色,冉冉烛火下元宗帝脸色暗淡,浓眉微皱。
似乎对夜轻舞的话颇为不满,又似乎只是常色。
遭到夜轻舞这样诋毁,他心里自然不甘心,他躬身到元宗帝面前。
“父皇,儿臣只是担忧母后的安危,儿臣绝不敢逞凶作恶。”
他颤声为自己辩解。
元宗帝的脸色黑了下来,在莹亮的光线之中黑得几乎可以滴出墨汁来,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眸浅浅一眯,环视着在场的众人。
众人都为夜轻舞捏把汗,陛下这是暴风雨的前奏,他们个个垂着头,不敢吱声,心里都在想齐王妃如此胆大妄为,这是触怒了陛下。
夜轻舞站得直直的,今夜即便会引元宗帝不满,她也要说的,这景王身为王爷不懂体恤柔弱,只知道为虎作伥,根本就是失德。
元宗帝阴鸷的目光最后落在景王身上,面容严酷,声音严厉。
“朕认为齐王妃说得在理,身为朕的儿子,大夏国的王爷一点博爱之心都没有,昏庸无能,简直叫朕失望。”
话音一落,景王吓得连忙跪了下来。
“父皇,儿臣不过是……”
元宗帝龙袍一甩,冷声打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