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端倪,他自然帮着自家姐妹。
夜轻舞双手提着裙摆,款款而行,元宗帝神色晦暗的高坐在龙椅之上,一双透着怒意的眼眸,犀利的剜向她。
到了御案前,她缓缓跪下请安。
“吾皇万岁万万岁。”
接着给澜贵妃,齐王行礼。
礼毕。
元宗帝龙袍一挥,满脸不悦地拿起御案上的有折印的一张白色宣纸,眼睛阴阴地瞅了瞅,嘴角一勾,露出一抹讥诮的笑意。
“大夏有一虫,卧在藕弯中,两耳不闻事,酣睡……”
念到这里。
他念不下去了,龙袍狠狠一挥,面露狞色,“夜轻舞这是你写的打油诗?”
夜轻轻舞还没说话,澜贵妃便温温柔柔地说道:“陛下,外面人传齐王妃读书甚少,这么看来,她还挺聪明的,连耦弯这种东西也能想得出来。”
这里的藕弯是指女人皓腕细白纤细,暗自元宗帝沉迷美色。
元宗帝果真脸色变了,威严出声。
“夜轻舞,朕本以为你写的是时疫药方,没想到居然是一首暗讽朕的打油诗。”
他龙袍一甩。
“念你救太后有功,朕给你解释的机会。”
元宗帝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