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样呢,是横的而且伤口很浅,这就说明是她自己划的,因为只有自己划自己才是横向的,自己划自己是做不到竖向和十字架。”
夜轻舞娓娓道来。
“也许自己划自己能做到竖向,或是十字架,但这是在深思熟虑的情况下,而且动刀极其缓慢的情况下,可刚才她为了构陷我,根本没来得及细想,所以她就直接横向割腕……”
“一派胡言。”夜正天显然不信,他愤怒地打断她。
“你说清红是自己割腕,就凭你这样的证明,根本没说服力。”
夜清红见父亲为自己说话,并且与夜轻舞硬刚,本吓得呼吸都困难的她忽然有了活力。
她哽咽着,呜呜咽咽地说道:“姐姐,你为什么要害我,我与你无冤无仇,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在场的人也都替她说话了。
“对,齐王妃这能证明什么,谁知道是不是你刚才做了手脚,这其中的事情谁说的清楚。”
“我们永远也不会相信你。”
夜轻舞淡淡一笑,“那不妨你们都试试吧,当着王爷的面再演示一遍。”
楚云寒自幼练武,他完全相信夜轻舞的话,这自己割腕和别人割腕,姿势不同,造成的伤口是不同的,他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