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夏南风究竟有什么好?怎么所有人都帮着她?凭什么属于我的东西都要分她一半!等她走了,到时候,只要是我看中的东西都不会再有人跟我抢,程越北,夏南风不会是你的,她不会属于任何一个人!”
那条毒蛇慵散着吐着信子,温情善良的人类沐浴了这炼狱般的液体,鲜红的心脏最终被脏脏砥砺,粘稠的毒液顺着那声僵硬的心跳划着腌臜的轨迹。
程越北紧张着,声音异乎寻常地颤抖与仓皇,“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情,但请你不要去诅咒她去伤害她,这是我唯一的要求。”
阮浅浅揪住他的衣领,“程越北,你还真有种,甘愿为她做任何事情是吧?
好,你来吻我,就现在。”
于是,这座城市便充满了恶俗与悲怆。
程越北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吻上了她,心中的屈辱像烙印一样落下了永不泯灭的痕迹,悄然滑落的泪水释放了所有的人性伪装,留下像藤蔓一样延长的悲伤。
心脏剧烈的疼痛了下,那种莫名的窒息感觉又回来了。我停下脚步紧紧抓住胸口,尽量让自己的呼吸畅通些。沈胥然转过身问我,“你怎么了?”
“没事,宝马后遗症。”我苦苦笑道,“自从上次的车祸过后,心脏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