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跟我作对。
“邱冬柏……”我头晕目眩地指着他的鼻子骂,“王八蛋!”
就在他惊诧之余,我握紧拳头用力地朝他的脸挥去。遽然间,一只遒劲有力的魔爪抓住我的拳头,几番挣扎,就这样被僵持在半空之中。
他一身黑,矫健挺拔的身材忖托他是那么孤傲冰冷,不让人靠近,那副黑色墨镜下透露出一股暴戾深邃的戮气。
“你真是屡教不改。”他口若寒冰,握住我拳头那只手开始收紧,我痛得龇牙咧嘴。
看着他一副嘲笑的嘴脸,这阵仗,摆明了就是想打架!我竭尽全力把所有的怨恨全都集聚在另一只拳头上。
哄的一声,我的右脸颊针扎式的痛,鼻子陡然一下喷出血来。
我们两都愣住了,停滞两秒,我捂住汹涌澎湃的鲜血哇的一下哭出来。更不靠谱的是脑袋一阵眩晕,在我失去意识的前一秒钟,我不忘抓花了他的脖子,之后就是玻璃器具摔碎的声音。
我被人打晕了。
是夜。
一辆黑色崭新吉普与红色的保时捷并排横列,一分钟末了,两辆车同时摇下车窗,戴着墨镜的一男一女微微蹙起了眉头。
女人首先打破了寂静,她略带嘲弄的口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