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张手护着小婵,临走时又把弹弓送给小婵。”
秦老夫人来了兴致,“这份心性难得,叫进来看看。”
约莫盏茶工夫,红枣陪着位身穿冰蓝色绣着大红月季花褙子的妇人走进来。
妇人正值花信年纪,个子略有些矮,目光却非常明亮,左耳垂戴着只赤金镶蓝宝的耳坠子,右耳垂上戴只赤金镶红宝的耳坠子,衬着白净的脸颊越发细腻。
她手里牵着的小男孩则穿锦红色直裰,腰间束了条玉带,打扮得非常正式。
小男孩瞧见杨妧,目光骤然一亮,却恭恭敬敬地跪在地上给秦老夫人磕头,“小子范宜修见过老封君。”
声音清脆,礼数十足。
红枣忙将他扶起来。
范宜修颠颠跑到杨妧跟前作揖,“姐姐好。”
秦老夫人喜欢得不行,招手将他唤到面前,从盘子里拿了块杏仁酥给他,笑着问道:“几岁了,喜欢吃什么点心,开蒙了没有?”
范宜修落落大方地接过杏仁酥,“回老封君,我五岁零七个月,去年秋天开蒙,只学了《三字经》,爹爹说这几天会请先生回来教授《千字文》。”
秦老夫人连声夸赞,“这孩子教得真不错。”
“是婆婆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