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被掐晕那会儿确实听到了踢门声,那是他们几个都来了。
说到他们能来,而且能准确找到我所在的包间,其实得回溯到那时任迪将谷耀辉打晕在地上,我扶着他时,他偷偷告诉我的。
他做了谷耀辉那么久的狗,自然很了解他,也明白就算我们俩能出了这个房间也走不出这个会所甚至最大的可能是活不过走出这个房间,只有求救。所以他将他的手机在哪里还有解锁密码也都告诉了我。
直到我被谷耀辉按在茶几上,他兴奋的倾撒酒液,而我趁乱中摸到了任迪的手机。
在他把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到任迪身上时,我跑到门口,解锁手机想了想,最终还是给唐禹打了电话,并将手里调整音量后塞到了身后。
也许任迪只想求救,而我却想将谷耀辉的兽行暴露,让他罪有应得。我也相信唐禹也会保存我和任迪用血换来的证据,并且我也坚信他们必定会救出我和任迪,可是当谷耀辉折断了任迪的脖颈,我才知道自己多么天真多么愚蠢,一条人命活生生消逝在我眼前,我却无能为力。
他们在电话里听到谷耀辉置我于死地,急冲冲来到包间门口不管不顾踢坏了门冲了进来,手下制服了谷耀辉,本想了结他,可是南初晨说我只是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