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冰冰的,“你们城市人眼中的小破地方。”
冬尧知道他还在生气:“不是说明天才走吗?”
“这不已经是明天了,都15号了。”
冬尧看了眼时间。
哦,对。过了凌晨,就是第二天了。
冬尧看着窗外茫茫夜色,问:“还气么?”
“气不气,你在乎么?”他声音低沉,带了点哑和倦。
冬尧极轻地“嗯”了声。
“嗯是什么?不在乎的意思?”
这一回,她不再别扭,坦然承认:“在乎。”只是声音听起来依然轻描淡写的。
“在乎你拦着?”宴燃语调稍扬,冷得能结冰渣。
“我怕你受伤。”
短暂的沉默后,宴燃短促地笑了声:“恐怕你对我有什么误解?还是我在你眼里就那么弱不经风?”
冬尧知道他很能打架:“不是。”
“那是什么?”那头“擦”地一下,是点烟的声音。他轻吸了口烟,语气里带了点恼,“我没气别的,气的是你拿自己去护着别人。怎么,你真当拳头长了眼?”
他呼吸一沉:“我他妈要是反应慢一秒,那拳头就砸你脸上了。”
她当时没想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