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里最好的医院去安排治疗。”
“治疗?恐怕晚了。”宴燃冷笑一声,“他还能活多久?”
许美龄的耐心正在一点一滴地流失:“你要是还想救你爸一条命,就必须给我出国去!”
“除了拿我爸挟制我,你还有什么本事?”宴燃看着她,眼神泠冽且毫无温度。
许美龄脸色极差,她呼吸一沉,极力克制住情绪:“你跟着你爸能有什么出息?你看看你现在,哪还有半点我的样子?你爸没出息,你也打算跟他一样?留在那小破地方,做一辈子的修车工吗?”
她冷嘲一声:“这些年以来,你爸除了拖累你之外,还为你做过些什么?我看他这个病,就是活该!”
安静。死亡般的沉寂。
气氛逐渐凝固,充斥着愤怒与寒气,两种情绪不断冲击,仿佛要将周遭万物都震个支离破碎。
混乱的灯光刺得他眼睛疼,良久,宴燃才缓缓张口。
“我的事不需要你安排,我的爸的事更不用你操心。我这做儿子的没什么本事,可就算拼尽所有,也会救他,守着他。”他的瞳仁幽黑深沉,带着锋利的寒光,嘲讽道,“我不像你,眼里除了钱,没别的。”
好在这是公共场所,许美龄又顾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