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晓晴姐,你今天运气怎么那么好,还让不让人活了?真的是——”
麻将牌被推倒,又噼里啪啦地撞在一起。
冬尧睁眼瞄了下时间,快九点了。
风声簌簌,街道昏暗,人流稀疏。
她暗自想着,这鬼天气应该不会有人来买东西了,可以早点打烊了。
冬尧正准备收拾东西闭店,窗台前忽然来了一个人,她动作一停,抬眸望去。
那人个子很高,遮住了大半从外头探进来的光线。视线相撞之时,冬尧对上了一双漆黑湿润的眼眸。
这本是一双含情眼,可眼底却偏偏淡如水,没有一丝起伏。
对视两秒后,注意力又被他狭长眼裂边的一道血痕勾了过去。那是一道新伤,伤口结了一层薄薄的血痂,像是被指甲所伤。
应该是被女人挠的。
“来包苏烟。”他下颚微敛,低垂着眼睫,脸部轮廓利落分明,“软金沙。”嘴唇一张一合,言简意赅。
只是那道音色过于清冷低沉,像流淌在夜间的凉水一般,不似同龄人那般爽朗鲜活。
冬尧撇开视线,从柜里拿了包烟递过去:“四十五。”
他从裤兜里摸了张鲜红的一百元放在桌上,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