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中,多数心思不纯良,诚心愿意听她唱歌的没几个。
“新面孔,挺年轻,也挺帅。”狍子继续说,“那大哥还点歌了。”
冬尧心不在焉地随口问了句:“什么歌?”
“一首粤语老歌,叫什么来着?哦对,叫——一生中最爱。”
“……”冬尧几乎是下意识地回绝,“不会唱。”
“可对方一口咬定你会唱。”狍子弱弱道,“冬尧姐,该不会是你欠下的情债吧?”
冬尧恍惚了一秒,没看路,险些栽进绿化带里:“欠个鬼。他凭什么肯定我会唱?有没有留下其他话或名字?”
“都没有诶,但那人穿了一身名牌西装,看起来挺有钱的。”
脑海里滚过一遍身边有钱又熟知她的老朋友。
半天后得出一个结论——她没这样的朋友。
静默了半晌,冬尧掀了下眼皮,淡淡道:“会唱我也不唱。”
狍子难以置信地张大了嘴:“为什么呀?诶……不是,我说姐,有钱不赚,这可不是你的风格啊?”
口香糖被嚼到索然无味,冬尧随手丢进垃圾桶里:“就这歌不行。”
狍子被彻底整懵了:“为什么不行?”
“你别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