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跟人双修,至多百年便能飞升,何必拘泥于此?”
傅东肃见她一副冥顽不灵之态,叹了口气:“好,你就当我顽固拘泥吧。”他自嘲般说了这句,道:“那么,那个柳家的……”
“你一片好意,我自也不想让你因我受过。”上官松霞凝视着他的双眼,道:“不必再有这种念想。”
傅东肃才要笑,目光微动:“好吧,既然你意思如此,我又岂能强人所难。先前你去崆峒之时,我便察觉你的元神未固,想必是先前去吴中那趟所致,不如且先去调息吧。”
“你呢?”
“你这绮霞峰,我也是常来常往的,还怕我迷路不成?我……心想着多住两天,你可愿留客?”
松霞君一笑:“傅相肯留,是绮霞峰的荣幸。请自便罢了,有什么要紧事情,只管吩咐玄太。”说罢身形一跃,犹如一只白鹤飞过流瀑,便往栖霞居的方向去了。
傅东肃踏前一步,眼睁睁地看着上官松霞身形没入栖霞居,才转过身来。
他往前方大松树之后扫了眼,缓缓迈步往那边走去。
还未到松下,便听到有女子的声音,惊奇地问:“师叔祖,你怎么在这里?难不成是来找宗主的?”
柳轩的声音:“是、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