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主要受害人还在医院,没有醒,所以没确切证据,警方那边还在审问阶段。”
他顾念着宋诀的状态,强制给他放了一个月的假,不准他再回实验室。
宋母也担心儿子,又是安慰又是劝说,非要亲眼见着宋诀才放心,所以这段时间,宋诀暂时又搬回家里住了。
这会儿他也在,不过宋诀对孙青滢大约比在场所有人都要陌生,反而是最不惊讶的那个,只是随口问了句,“受害人是谁?”
“展坤的妻子,”宋译说,“似乎是姓蔡?你认识么?”
早在他说完前面几个字,宋诀的神情已经不对劲了,他眸光微凝,不自觉挺直了腰板,“她在哪儿?医院?”
宋译先前问话的时候就多少有些试探的意思,这会儿自然看出了他一向沉静的深眸中骤然掠起的紧张,不由皱了皱眉,“你跟她很熟?”
宋诀微微顿了顿,“嗯。”
宋译眉头皱得更紧了,从小到大,他还真没见宋诀身边出现过什么亲密的朋友,甚至跟家人都谈不上亲近。
他叹了一声:“无论如何,到底是人家的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