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班长,前些年,腰伤复发,退伍了,没回去,留在这里开了家店。”
江渟顿了顿,在想着怎么说,从哪里说。他十八岁新兵时入陆军步兵单位,下连时被侦察连侦察班的班长带走了,也就是这家店的老板,一个什么都手把手教他的人。
下连后的第二个月,他被挑去教导队集训,考核成绩还可以,然后又被挑去了军区集训队,又训了几个月,就被一车拉去参加军区侦察兵比武大赛,他咬牙硬挺到了最后,吊着车尾去了特种大队。而他的班长,他十八岁的领路人却因腰伤,没能进去这个他梦寐以求的地方。
关于这个人的事儿太多,真要说起来,可能冗长又枯燥,林花英也未必愿意听,江渟也懒得再想了,转而打趣道,“不过他这茅草房生意不好,我就寻思着给拉个客过来住几天。”
这话林花英听明白了,江渟的意思是后面就不带她玩儿了,她得呆在他这位退伍的班长这里等他回来。
可她私心里还是想争取一下的,于是装傻问道:“那我们什么时候走?”
江渟曲着食指朝她敲了一下:“别装傻啊。”
这问题,他考虑过。虽说队里都有家属房,但他还不够格,远没到能带家属随军的那个级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