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社交距离。
“你想怎么回去?”
柏松南的家说近不近,说远也不远,公交车六站,打车十几分钟到,走路的话是三公里。
“走回去呗,消消食,醒醒酒,”她似笑非笑地瞥了柏松南一眼,“怎么,南哥腿软不软?还走得动吗?”
柏松南靠近了她一点,两人之间的距离缩短成半掌宽。
“清醒着呢,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喝酒?我可以戒掉。”他低头耐心地询问。
董西摇头:“不用,你这样挺好。”
事实上,她还挺喜欢柏松南喝酒时候的样子,就像在凤凰的那个小酒吧时,他轻叩酒杯,迷乱灯光中仰头喝下,那模样实在是危险又迷人,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两人的距离逐渐由半掌宽缩成小指长度,慢慢地又变成肩膀挨着肩膀,最后毫无缝隙。
手背不经意地挨蹭,带来一阵麻酥酥的痒意,从指尖的神经末梢一路传导到大脑皮层,刺激了多巴胺的分泌,让人愉悦到好像身体轻飘飘得要飞起来了。
几次错过之后,柏松南的手终于牵住了董西。
滑溜溜冰凉凉的,像条鱼一样。
这是他的第一感觉。
董西终于忍不住,闷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