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最后只做了一件好事,就是死得早。”
他冲董西露出个顽皮的笑来:“谁知道他在地下有没有赌,我给他烧的那点儿纸钱,可不够他败个几天的。”
董西没说话,山顶风大,吹得她鬓角的长发拂了满脸,她轻柔地将它们夹到耳后,极目远眺,目光宁静澄透。
半晌,她才开口说:“算不上糟心,我就是有点不甘心而已。董是一无是处,但爸妈总偏心他。我小时候考再多第一,都比不上董是数学及一次格。”
“那不是你的错。”
“那当然不是我的错,我活得比谁都堂堂正正。事实上,我也不需要他们的认可或是怎样。”
她再次斩钉截铁地说道:“我不需要任何人的认可。”
柏松南轻声附和:“对。”
两人再次碰了下杯。
“不过,我很谢谢你,柏……”
“都为你挂彩了,”柏松南笑着指了指自己额头上的伤口,“就叫我的名字吧。”
董西也笑了,她笑起来的时候,脸上的冷意瞬间被冲淡,眼眸弯弯如新月,苹果肌粉粉的,十分可爱。
“柏松南。”她干脆利落地喊道。
顿了一会儿,她又说:“我有一件事一直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