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叁月中,杨惠卿的翻译才起了头。或许是因为外界关注甚高,她这次对自己的要求几近严苛,经常性的翻一页改一天,怎么也进入不了最佳状态。
    她心里有些焦急,所以季青林提议来公司的时候她很开心,一是她出门机会确实难得,二是想着换个环境会不会状态会有所改变。
    《Future》出版社的中国办事处已经在联系她想看样章,杨惠卿犹豫着还没给。她总觉得有些不对,可以修改的更好。
    前几天和季青林抱怨了几句,季青林这个资本家不假思索的,“那把出版社和版权都买下来吧,想什么时候写完就什么时候,没人催你。”
    杨惠卿握着笔唰唰的,状态真的有比在家时候好一些。虽然纸译速度会慢一些,但这种笔尖划上纸张的声音和写字时候的阻尼感令她着迷,是外人不能体会到的译者与文字之间奇妙的交流。
    改完了一整章神清气爽,伸了个懒腰才发现腿也麻了,什么时候从沙发上滑下来变成坐在地上的,自己都不知道。
    又麻又痛又痒的感觉从脚趾头蔓延到天灵盖,杨惠卿撇着嘴要哭不哭的看向季青林,才发现这个人一脸肃杀之相,握着手机不知道在敲打写什么。
    缓了半天才过了这股难熬的劲儿,杨惠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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