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它肯定气坏了,见了我,怕是要啄我头发。”
等人走了,夏隐就瞪春隐,“你跟她说这些做什么,你这张嘴,迟早要出事情。”
春隐也很后悔,“好在筠雾是个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的,不然我能悔死。”
然后自己给自己打了一个巴掌,“我可得管管嘴巴了。”
小盛来的时候,便见着春隐打自己,装着吓了一跳的模样退后几步,“哎哟哟,我可别瞧见了什么不该瞧的。”
春隐笑,“你怎么来了?”
小盛就神色有些不自然,“我来是为了清莺的事情。”
夏隐好奇,“她怎么了?”
小盛:“……”
这事情他不好说。
他道:“刚刚阿云来找我,求我给清莺弄点药……治女人肚子疼的。”
春隐立马明白了。这是来例假的时候疼。
但她和夏隐都不疼,肯定没有备药的,宫里的东西都有数,一时半会,她们还真找不到药。
至于看大夫?宫里的大夫都是太医,别说是太子一个不受宠的妾室,就是皇帝的宫妃,也不敢轻易去请太医。
春隐跟小盛说实话,“奴婢哪里会有这个药,肚子真有疼的,也是咬着牙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