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偏说这事情,当年我们有多么迫不得已,她也是看在眼里的。两个孩子,带一个走,可能还有一丝机会活,带两个走,却是肯定死局在前,我们是狠了心挖出心头血,怎么还能拿来讥讽我?”
她哭道:“她是真心讥讽我便也罢了,也是对姒儿好,可那孩子出生,她瞧见是个姑娘,便是不喜的很,看也没看过一回,我心里多委屈,你也是知道的。”
蜀陵侯自然知道,此时听妻子一点点道来当年之事,也觉得母亲越来越过分了,“她这般下去,咱们家非散了不可。”
赵氏见夫君站在她这头,心里还算舒坦,“没法子,她明明不喜欢姒儿,却还拿着她的死来刺我,我,我每回都要气的晕厥过去。”
蜀陵侯何尝不知,他也恼恨母亲这一点,于是轻轻的拍赵氏的背,不自觉的说了一句话:“你别跟她一般计较……不行,不行我就把她送回云州老家吧?”
这话吓得赵氏连忙抬头,“万万不可,你这般做,老太太心里不舒坦,闹出来便是你不孝顺,你仕途正好,孩子们也还要在朝廷做官,如何使得?”
蜀陵侯也只是有这个念头,仔细想想,也知道不行,叹气道:“只望母亲不要再糊涂了。”
两人正在说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