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师妹不必为此担忧。”南棠说道。
萤雪神情与先前无异,对江止要赢太清莲给南棠毫无波澜,只道:“若能得太清莲,倒比青髓笋更好,师姐自可宽心。”
二人间的话题不多,三言两语话尽,南棠也不想没话找话与她客套,便端着茶浅浅啜饮。
“多谢师姐的茶,我就不叨扰师姐静养,告辞。”萤雪起身告辞。
“师妹也多保重,慢走不送。”南棠回礼,目送她离殿,心中泛起嘀咕。
萤雪三十年都没踏足过云川,今日来此却只为道歉?
她不信。
正怀疑着,她眼角余光忽见肩头一抹赤红,竟是萤雪带来的血蝶,不知几时悄无声息地落在自己肩上。
南棠心头一动——莫非道歉只是借口,这只血蝶才是萤雪目的?
她像在寻找什么,而这样东西必定至关重要,否则她不会踏足这三十年没踏过的云川。
南棠挥手赶开蝶,蝴蝶又轻飘飘飞起,眼见要落到冰桑树上,桑树下忽然跃起一道影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把蝴蝶一掌按在地面。
竟是藏在桑树下的灵耳兔。
灵耳兔收回前爪,血蝴蝶已经化作一滩血水。兔子的前爪沾染了血水,它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