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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着该怎么结束今晚这场对话时,陈纵破天荒地问她:“你每天晚上都去练舞吗?”
去年陈纵租房前,嘉南就坦言自己是舞蹈生,不会经常待在家里碍事,出门练舞的时间居多。
嘉南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起这个。
或许是因为他问得极其自然,嘉南也没感觉到越矩,如实告诉他:“每周有训练任务,我白天去学校上课,就只能晚上去打卡。规定了工作日要练满十小时,如果有一天没去,第二天就要练得更晚,才能凑够时常。”
所以她几乎都是晚上回家。
舞团里大家的情况都不一样,有的是早早辍学了,白天就在训练,时长自然够。有的晚上训练,家里人到点过来接。
嘉南不属于她们当中的任意一种。
“怎么了吗?”嘉南问。
“没什么。”陈纵刚才似乎只是心血来潮,不经意提了一嘴。
总不能说他故意没带钥匙,好让房东早点回来开门,文化宫不太平,待太晚了危险,容易出事。
他没立场说这些话,自己都觉突兀。
陈纵扪心自问,猜不透他怎么就操起了这份闲心。
是因为两人的外婆相熟,顾念着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