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跟上去。到楼下时,温良停下脚步看她,“早点休息。”
“哦。”季奚转身往里走,没走两步,她想了想,没忍住地凝眉。
几秒的犹豫,季奚转头,站在台阶上看他,“温教授。”
神情认真又疏离。
温良眼皮微掀,季奚还是问出了口:“你,很需要找兼职吗?”
她更想问,你是不是缺钱。
可太冒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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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旁偶有在外聚餐的人说笑着进了电梯间,夜风徐徐吹着。
温良沉默了会儿,怀疑自己听错了。
“为什么这么问?”
几次遇见,他经常握着手机接电话,蹙着眉头,气压很低。偶有人打电话过来时,他有时也会像刚才一眼,不耐地蹙眉挂断。
她匆匆扫过一眼,几乎都是同一个号码。她开始以为是追求者,可那天在会所的三楼清吧,季奚拿着药出去时,隐隐听到了他和电话那端在谈金钱和期限的问题。
而且,连毕业照都不喜欢拍的人,怎么可能轻易就给江导做了文替。
让人很难不联想到这里。
从临江回来的高铁上,她问陈正歆研究经费的事儿,也是因为他做文替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