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陆海不见踪迹,其女还在遭通缉,两日前官差当场目睹兵部侍郎家的惨案,那一地的血呀,啧啧啧,都淌出大街了,上下几十口人,脖子都被纸鸢线给勒断了,昨日纵火烧了陆府,那雨浇了好几个时辰才灭呢。”
陆绾有一事不明,不解道:“官差见过陆海之女?”
老者也不太清楚,听路人谈论说是陆海带着他女儿的画像。
这分明就是构陷,陆海山都不让自己下,居然会带着画像来京城,实在难以说通。
火堆发出吱嘎的响声,陆绾紧紧咬着嘴唇听老者说书般娓娓道来,一件命案被他渲染的妙趣横生,不知他有没有添油加醋当成说书,可也与听来的消息吻合。
只是那火究竟是谁纵的?她爹又在何处?为何会说她也在其中?
陆绾被淋了一夜的雨似乎有些伤风,干哑的嗓子似乎快让她失声了,皱着眉头竭力说:“老先生,您,您早点回家去罢,天凉。”
也不知她算不算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官兵想必很快就能追踪到城外,这老者本是好心给她生火,倘若被官兵发现,他一定也会摊上牢狱之灾。
老者抬头望了一眼还在断断续续下着小雨的道路,由衷叹息,“天凉了,该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