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诸脑后,兴趣十分浓厚的进了院子。
扑面而来一阵暖香,白钰莹早已一身单衣,她见卫扶余还裹着厚厚披风像个球似的,便直接动手替她解开了。
“这院子里头到处都是火炉熏烤,一点也不冷。”指尖触及她莹润光滑的脸蛋,白钰莹又伸手戳了戳,笑眯眯地说:“咱们阿扶这么好看,就该让大家都瞧瞧。”
她冷哼一声,不忿说:“省的那什么嘉定郡主天天吹嘘自己是第一美人,那还不是因为我们阿扶不经常出来。”
嘉定郡主是昌王之女,自陛下继位,兄弟手足如今也只剩下了昌王一人。因此这位嘉定郡主便愈发嚣张了起来,甚至隐隐有以公主自居的气势。
白钰莹对这样仗势欺人的人早就看不惯了。
许是心里头想着念着,那位嘉定郡主居然真的从长廊拐角处款款而至。
她穿着一身石榴红色的曳地流苏长裙,广袖上缀以细小浑圆的珍珠,颗颗分明,腰间佩着的细碎流苏如同漫天流云,光彩夺目,贵气不可言。
她面上端着笑,只是望着的眼神总是自上而下,显露出倨傲与不屑来。
“穿的跟个花孔雀似的,自己的脸又配不上。”白钰莹嗤笑一声,撑着胳膊好整以暇地看着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