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的姑娘们吓得够呛。
京城里没人想跟定王世子扯上关系。
怀柔长公主位据卫国公府多年,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她将卫向晚拉至身后,扯了个笑容道:“既如此,便不多留周副将了。”
待周砚走后,怀柔长公主脸上的笑再也绷不住了。
她连话都不想多说,直接喊了身边的嬷嬷将卫扶余绑了去。
“你若今天应了高家这门婚事,今日我也不多为难你。”
卫扶余双手被绞着,她跪在冰冷坚硬的地板上,恨恨地抬头看着怀柔长公主。
“这件事,绝无可能。”
“那本宫可要好好问问你前夜府中寻你的家丁都是如何死的。”怀柔长公主冷笑连连,看着卫扶余的眼神沁满杀意。
这样的眼神卫扶余自然不陌生,她是卫国公府的唯一庶女,自幼便是这位长公主的眼中钉肉中刺。
她低下头,只继续道:“不知。”
怀柔长公主似是被激怒,直接对嬷嬷喊道:“既如此,便直接将她浸猪笼。”
郑嬷嬷正要劝阻,冷不丁听到院子里传来一声中气十足的喊声。
“我看谁敢!”
卫国公久居沙场,如今虽退隐家中,可声音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