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景明拍拍他的肩膀,“我记得有段时间你好像很喜欢这首歌,单曲循环。”
“是吗?”陈焕庭挑了挑眉毛,“你什么时候对我这么关注?我明明最喜欢听《忐忑》。”
“哈哈,”刘景明拿起酒瓶和他碰了一下,“今天送苏然,有没有很忐忑?”
“为什么?”陈焕庭顿了一下,掀起眼皮子看了他一眼。
孙正也笑了,“白素不是很敏感的吗?据说只要有磁性生物靠近焕庭,方圆百里内她都嗅得出来。不过焕庭,这女人可以宠,但却不能惯,有些习惯养成了,要改掉,她们就会尖叫着说:‘哎呀,你不爱我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以前是……’”
众人大笑起来,陈焕庭扯了扯嘴角,不置可否。
崔齐叹道:“女人呐,就是这样。恨不得每天都拿一根绳子把你拴着,在你身上安装一个摄像头,必须知道你的每一分钟每一秒钟都在干什么。我的前任就是这样,居然还去搞复制了一个我的SIM卡,可以随时监控到我的电话。真是受不了受不了啊……”
刘景明用脚踢了他一下,道:“说得自己是只好鸟一样——脚踏两条船的时候,我可没少帮你打掩护。”
“兄弟情深,说那么多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