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溪不是什么大城市,人工要便宜许多。
这些码头的工人,一天的工钱也就三五十文,如今的米价是一石五钱银子,大约3到4文钱就能买一斤米。
如果不算赋税、徭役,可能日子还过得去,但这两样东西必然是不会少的。
朝廷规定的赋税和实际征收的又有不同……
张执象改变不了什么,只能拿出一两银子,在码头找了一家汤饼店,让店家在歇工后给每位工人送一碗杂碎汤和两张炊饼。
临行前张符氏给了五十两银子,他手头还挺宽裕的。
待做完这些回到船上,商船的管事含笑称赞道:“小道长慈悲心肠,郑某代码头的力工们谢过了。”
他在观察自己?
张执象心下疑惑的时候,管事已经跟伙计吩咐,说是今天搬运货物的工人,每人多加了十文钱赏钱,这让张执象心情颇为复杂。
特别是工人们听到消息,十分高兴的向他呼喊致谢。
“你在帮我扬名?”
张执象虽然没什么社会经验,但心思剔透,看到了关键,只是他这么直楞楞的问出来,一般人难免会尴尬。
郑荣生则抚须笑道:“早半个时辰的差别罢了。”
“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