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的。”
她可大方了。
嘴角勾起一个若有似无的嘲讽的弧度。
当年,可不就是这样么。
他的选择从来不是非她不可。
温兮辞准备离开。
在经过他的时候,他却一把扣住她的手腕,“为什么不是非你不可。”
温兮辞微愣。
一时间分不清他说的是奶奶还是他自己。
“事实是,就是非你不可。”他喃了一声。
温兮辞紧紧地抿住了唇,玫瑰色的薄唇被她粗鲁的动作弄得褪去了颜色。
他想和她说说当年的事,又觉得这不是个解释的好时机,她可能会以为他是为了让她点头才瞎编乱造。闻寒时轻叹一声,说:“你不答应,也不会有别人,你放心。”
或许,任何人听到闻寒时说这话,都会激动得尖叫。除了温兮辞。
她嘲讽道:“你的深情人设立得不错。”但我不吃这招。
她把他的手一点点掰开,“你自己想办法吧,与我无关。……本来就,与我无关。”
闻寒时没有再劝,任她离开。在她即将进门时,他想起来一件事,“奶奶托人送了点补身体的补品给你,还在路上,明天能到,希望你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