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升温。
她倒吸了一口凉气,声音也有些不受控制。
这推骨,怎么能那么疼?
段清迟顿了顿,提醒一句,“可以喊出来。”
哼哼唧唧的声音,不免让人容易遐想。
陆景眠不吭声了。
“忍着点。”段清迟分散她的注意力,“平时都喜欢做什么……”
“瘫在家里做咸鱼……”
陆景眠这会真的是快崩溃了,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嘴巴里面硬挤出来的。
腰部被段清迟狠狠地往下按着,她甚至都能感觉到自己快要被挤扁了。不只是疼,还有一种喘不过气的感觉。
她总算是理解了,为什么有人说能忍得住推骨的,都是汉子。这疼痛,的确难以忍受。
陆景眠似乎是听到了段清迟很轻的一声笑,脑袋恍惚,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疼出了错觉。
“腰部这里。”段清迟的手按在了后腰的一个位置,“以后你可以自己摸,如果摸着有些圆,那就是发炎了,自己买一些药膏来贴会缓解很多。”
“好……”
陆景眠伸手去摸,的确有一块圆滚滚的硬骨头。
毛衣被拉了下去,盖住外露的那一块腰肢。她缓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