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折射着丝丝阳光的天花板做了个鬼脸——臭停停,又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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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棉朵吃晏停撒娇是一回事,理智却是另外一回事。
更别提她抱着他睡着睡着,就觉得他靠在自己颈边的呼吸又渐渐焯烫起来——像是又要复烧的节奏。
所以她趁他睡得熟,小心够到自己手机给家庭医生又发了条信息,麻烦他再跑一趟。
也所以——
她看着此时敛眉垂眼靠在床头不肯看自己的男人,真是觉得又好笑又没脾气。
她想以往自己在给他耍脾气时,他是不是也是这样的啊?
等医生给晏停扎好针出去外头客厅,应棉朵才坐在他那侧床上,小心着他手上的针,把小脸儿凑到他跟前,明知故问,“停停,你生气了嘛?”
晏停“黑”着一张并看不出来“黑”着的脸,兀自看手里的文献资料不说话,也不看她。
应棉朵故技重施,小脸跟着他目光走,直到最后两人近得不能再近…他目光只能落在她脸上时,她才在他唇上“啾”一下,“你还病着嘛,万一你送我去学校的时候又着凉严重了怎么办?你要我不上课请假一直在这里照顾你吗?
“既然你给你们老板请了假,那就在家里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