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子几乎遮了个严严实实,仅留下一指宽的缝隙,市井称之为“一线天?”。
巷子仿佛没有尽头。
在这样一个逼仄的狭小空间里,萧烬愈发觉得?窒息,细密的薄汗蔓延上?他的后勃颈。、
单淇跟在身后默默地观察着这一幕,眉头一搏一搏地跳,手已搭上?腰侧的佩剑,冰凉的的指腹覆上?他的手背,萧烬朝他摇了摇头。
单淇不大乐意地挪开,正想问前面带路那位究竟什么时候能到,萧弘突然?停在了一栋摇摇欲坠的危楼前。
大门的木板烂的只剩下一半了,不过一阵微乎其微的风,就能把它吹得?嘎吱作响,疯狂乱摆。
三?人进去,一股潮湿的霉味扑面而来,单淇忍不住呛了几声,萧弘连拦都拦不住。
脚下陡然?一空,三?人齐齐掉下去。
砰!!
单淇被压在最下面,最后掉下来的萧弘被萧烬一脚踢开,砸在地上?扬起浓厚的灰尘。
待灰尘散去,萧弘才道:“唉,都是臣弟的错,应该事先告知皇兄的,此楼年久失修,随随便便一个稍响些的声音就能把它压垮。这不,掉地窖来了。”
萧烬四处探寻,奈何空空荡荡,无任何遮挡物,就算是想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