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这种左手倒右手的买卖你能想到别人就想不到?比咱们家有钱的东京城可多了去!”
刘氏同样不满道:“你懂什么,几十贯?你可知晓兰桂坊的胭脂水粉,哦,还有一种新出的香水在东京城值多少钱?在外面值多少钱?连辽人都不惜重金买回去,到了上京城价格便是高达百倍之多,便是到了洛阳也有几十倍的利润!几十贯?数百贯都是便宜的!多的话甚至能赚上千贯!”
“能赚那么多?!”
余谔大惊,而刘氏更加得意道:“你也不想想这样的机会有多少?只需要这百两黄金打底,咱们家以后便能靠着赚到的钱不断循环往复,钱生钱!”
“可这钱是吴植交付我打点王相公的,岂能私吞?”瞧见刘氏不满的眼神,余谔赶紧解释道:“倒是不担心这个小小的新繁县县尉,而是担心王相公知晓此事……”
“你是不是当官当傻了?!这钱只是周转之用,赚了钱再给王相公便是,再说待选官这件事可快可慢,一个小小的新繁县不过是个中县而已,轮到他吴植的选官出任还不知多少天,你也不是没见过待选官轮个半月,甚至是几个月的?拖一拖便是!”
刘氏的话让余谔不禁点头,好像也真是这般的道理,想想自家娘子规划的未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