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钱吗?但本官要说的是从今往后,你们的勘磨文书会由本官亲自主笔,吏部流内铨以行文放权与我及范少卿,诸位应该明白其中的意思吧?!”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无不胆颤心惊,流内铨掌幕职、州县官以下注拟、磨勘等事。京官七品以下流内官员的任免、考课等,也皆归其管辖,可为是这些官吏的最恐惧的存在,也是他们并不害怕叶安与范子渊的原因,司农寺少卿只有“行政权”而无“人事权”。
但现在不同了,叶安若是把流内铨对司农寺官吏的任免、考课、勘磨之权要过来,那可就不一样了,这司农寺中的大小官员只要是七品以下的就皆要看少卿的脸色行事,无论是叶少卿还是范少卿他们都得罪不起。
连边上的范子渊都是一脸的惊诧,看向叶安道:“你什么时候把这用人之权给拿过来的?便是两府都需行文流内铨才能临时任免从七品下的官吏,你倒是不简单啊!”
叶安看了一眼范子渊道:“专门向圣人请的旨,晏殊那里好不繁琐,整整三日才给答复又同中书相公们备注,这才放权。”
范子渊顿时竖起大拇指道:“不愧是叶侯,常人去了流内铨腿都要哆嗦,晏殊又是出了名的正人君子,要想从他手中拿了任免之权,无异于登天之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