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着实不是率兵打仗的料。”
范雍长叹一声,放下手中的文书道:“兵者,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你亲率三千安化军有此战绩,以着实不错矣!再说这西羌人算是彻底归于王化,以在不知不觉中入我大宋之籍,与陇西百姓无异,这手段当是不错的…………”
“这都是范公的功劳,叶安如何敢自专?环州之乱,范公当为头功,叶安不敢居功,还望范公回朝多般回护才是!”
范雍微微一愣,猛然笑道:“你这小子!既然你诚心相求,老夫便勉为其难了……这般年纪便知收敛,倒是孺子可教!”
叶安腼腆的笑了笑,但瞧着范雍略显得意的老脸,心中早已开骂,你不就是等着我这么说吗?!
相对于范雍,叶安的政治经验在他面前根本不值一提,多年在朝堂中历练下来的接过便对政事熟烂于胸。
只需要简单几句话便能揣摩出叶安心中真实的想法,不过老头还不错,笑眯眯的对叶安道:“你是有真本事的,只是朝堂上容不下你这般的年少之人,还需好生历练才是,年轻有为是好事,可你这般年纪身上的功劳太大便成了阻碍,压得你再也无法寸进了。”
“叶安知晓自己锋芒太甚,终究会酿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