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州过的如何?”叶安笑了笑便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哪知不说还好,说了便引起曹仪的捧腹大笑,盔甲后的肚腩都跟着上下“跳动”:“如同虎落平阳,蛟困于潭啊!各地军寨堡垒皆坚壁清野,一旦有警宁愿少了麦子也不让党项人得逞,至于器物倒是损失惨重,铁锅,瓦罐,麻布损失不计其数,据说还有缺德的把人家祠堂里的祀物给夺走…………哈哈!”
叶安苦笑着摇了摇头:“我倒是不觉好笑,可见党项人穷成了什么模样,恐怕也不比西羌人好多少,但越是贫穷,越是彪悍,越是悍不畏死,我大宋便越要提防!”
“党项人多以骑兵为重,想要攻城略地倒是还差些,连那些军寨堡垒都没有攻下,如何敢攻重镇大城?咱们合兵一处,待党项人师老兵疲,便可围剿这五千贼兵,就这军功便够我等转价三等之多!”
曹仪的自信让叶安微微苦笑:“我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个?”
“坏……好消息!”
曹仪瞧见叶安的表情就知道好似出了大事,在他的印象中叶安极少有这般的无奈。
“还是先说坏消息吧!咱们派往秦驼口的密探来报,党项已经集结的万余人的大军,随时可能挥兵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