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付出不可承受之重!能在国朝的条条框框下做到这般已经算是不错的了!至少他还知晓抓捕贼人,错的不是他,乃是国朝边州之策太过陈旧罢了,迂腐不通自然会有今日的局面。”
程拱寿微微叹了口气,脸上皱成了一朵菊花:“叶侯,您有些时候便是这般不计后果的说话,可知晓您的这番言论传到朝堂中会如何?朝堂上下非要炸开锅不可!”
叶安嘿嘿一笑道:“废话,这话也就同你说说,我去寻别人说岂不是嫌自己不够麻烦?同你说可解本侯心中之郁结,又不担心泄漏。”
程拱寿笑道:“侯爷为何觉得我不会泄漏?”
“因为我不承认这是我说的话啊!你觉得常人是信个皇城司逻卒的话还是信开国侯的话?”
叶安的话噎的程拱寿哑口无言,还真是这样,只要叶安不承认,自己说再多也没人信,但程拱寿却笑道:“侯爷这般自信?可您的政令实在是胆大的很啊!”
这话和周文质所说如出一辙,不过叶安以及各习惯,忽然饶有兴致的看向程拱寿道:“本侯同你打个赌如何?我赌这次回去之后必定受到圣人封赏,且环州的西羌之策不会有任何变动!”
“那不知彩头为何物?”
“彩头便是你!”在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