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宋金瓯有缺,非是大一统之国,乃从纷乱之中立国,先天缺损此乃无奈之举,实属无奈!”
陈琳觉得此时的叶安有些像是一个坐堂问诊的大夫,他把大宋的病情说的很对,但却并未说出病因,于是好奇的问到:“这便是你觉得大宋该文武公举之因?”
叶安微微点头,却又微微摇头道:“大官,您觉得眼下国朝这般的情形对吗?百姓崇尚儒道这无可厚非,毕竟我儒家之学以仁义为先,以孝悌为重,以忠君爱国为大,但圣人……天家,若是也这么看是否太过以问为主了些?百姓从上到下都重文道儒家,如此一来谁还觉得军士可贵?谁还愿意委身军旅?如此国朝军备衰败,日积月累,水滴石穿啊!若真有一天北方之民大举南侵,到时国朝用什么样的军队来对抗?将士在战场上便是再浴血奋战,最终也比不过满嘴之乎者也,仁义道德的读书人,可仁义道德用在敌人的身上有用吗?”
一连串的反问让陈琳大惊失色,他忽然之间便产生一种奇怪的念头,想要否定太祖、太宗定下的国策,否定重文轻武之制,但他又知晓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愣在原地的陈琳如同遭遇了一次重击,木木的坐在那里不知该说什么时候,叶安见了也就是苦笑着摇了摇头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