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全部开赴虾摸寨,小小的边寨如何能养活这么多的人?朝廷还需从”
终于和自己算经济账了,叶安早就想到这个问题,微微一笑道:“能用钱解决的麻烦还算的上是麻烦吗?”
在朝臣们还惊愕的时候,叶安连珠炮似的开口道:“眼下环州之乱若不能及时平定,只会越拖越烂,此对我朝影响之大怕是不止这点钱能够平息的吧?若因此让党项人得手,国朝之戍边花费何止万巨?!世代如此又岂能以钱财所计?!唯目光短浅之辈,方以姑息之态为之,国朝边疆之重如泰山崩临,不以雷霆万钧之威破之,便如跗骨之蛆相随,唯有刮骨疗毒之法可行,然届时万事休矣!”
少年之声的澎湃在朝堂上回响,句句扎心,曹利用一时竟不知何言以对,盯着叶安一句话也说从不出来。
而朝堂中的衮衮诸公已经开始交头接耳,叶安的话直戳要害,他们却还在犹豫,原因很简单,未来的长痛和眼下的短暂剧痛,他们不知该如何选择。
事实上这根本算不上是痛苦,因为本来就是大宋自己造就的“病因”…………
王曾缓缓出班,他这个寻常不怎么爱出风头的相公此时已经有了抉择,举起朝笏向赵祯以及珠帘后的刘娥一礼道:“臣附议!叶侯之计可为万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