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也只是当作一个少年人的自大一笑了之。
小亭子里的叶安看出了玄诚子的态度,也不言语,而是把带来的半斤粗盐拿了出来,倒在了一口小铁锅中放在炭火上烤,待其发热有了一些结晶破碎的声响时,这才装进了小布袋中放在了玄诚子的腰上。
“师傅,以后腰疼的毛病犯了就用这法子,多少能让您舒服些。”
玄诚子微微闭眼,享受着腰上散发出的温热,笑了笑道:“你这小子,总能有让人意想不到的法子,若是能查到周灿的出处,不要忘了通报皇城司一声,这不是你能管的事,其背后很可能是权贵之家!”
“我猜是勋贵!”叶安伸手在玄诚子的背后敲打一番,舒服的让老道发出一阵呻吟,但随即一僵。
“你怎么知道?!”
叶安手上的动作并未停下,不屑道:“那些人是军中的弓弩手,脸上没有黥面,定然是禁军的,但我想禁军中也一定查不到这些人,说不得是些在战场上刻意伪亡之人。”
稍稍顿了一下,瞧见老道沉默不语,叶安又道:“什么人能有这样通天的手段?除了军中的武将之外,便是可以招募稍许亲兵的勋贵了,而且是地位极高的将门勋贵。”
玄诚子这下沉默了,因为叶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