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抱歉,她是个记仇的人,更何况这人之前还那么嚣张。
“这损失呢,当然是要赔的。”纪漫初转过身,看着一地的狼狈就头疼,心中又默默给那人记了一笔,“这王法该怎么来,就怎么来。”
字里行间的意思,就是纪漫初不肯原谅了。温钰礼很快就懂了他的意思,连带着那公子哥和蒙面人一起带走了。
温钰礼一般不会来坊市,这也是这里鱼龙混杂、混混成堆的原因。督察府的人将两个人拖着游街示众,一连多日,这条街也再也没有人敢放肆。
纪漫初最讨厌的就是收拾,现在这酒馆满地都是破碎的椅子和酒瓶,若是收拾,想必要费很大一番功夫。
她花了一两银子雇了好些人来打扫酒馆,将那些损害了的东西一一记下来,到时候好找人算账。
温钰礼照旧将人关在了地牢,与先前那人一隔着一间牢房。
这些人都是个嘴巴硬的,若是真的靠拷打审问,他们怎么都不会屈服。
“各位很担心自己的家人吧,不然也不会来做这些勾当。”温钰礼的语气和风细雨,只是他面前的两人脸色巨变。
他们做这种事就是因为被要挟,不然好好的生活,他们为什么不珍惜?
两个人均